拉斯維加斯娛樂城春運首日火車票12日起售
2020年1月10日將迎來春運首日,根據相關規定,旅客可在12月12日購買春運首日的火車票。 2020年元旦火車票開售了。12月3日起,旅客可以通過鐵路12306網站、12306手機客戶端等渠道,購買2020年元旦假期當日(1月1日)的火車票,之後的車票會每天依次放出。 此外,最受關注的莫過于春運的火車票了。2020年春節放假時間為1月24日至1月30日。鐵路春運為期40天,其中節前為15天,節後為25天。按照鐵路春運火車票互聯網和電話訂票提前30天發售,車站售票窗口、代售點提前28天發售的規定。2020年1月10日將迎來春運首日,12月12日旅客就可以購買春運首日的火車票。 據介紹,2020年1月22日(臘月二十八)、1月23日(臘月二十九)為出行高峰期,火車票起售時間為2019年12月24日和25日;2020年1月29日(正月初五)和1月30日(正月初六)將迎來第一波節後返程高峰,返程搶票日期為2019年12月31日和2020年1月1日。 眾所週知,火車票都是以產定銷,有多少運力賣多少票。那麼,春運期間怎樣才能買到想要的火車票? 首先,注意放票時間。12306網站和電話購票開放時間都是早上6點至晚上11點,因此旅客需要關注車票開售時間,第一時間搶票,買到的可能性會更大。需要提醒的是,由于火車站售票窗口、代售點的購票預售期為28天,窗口購票的時間也需依次向後順延2日。 其次,做好支付準備。網購車票時一定要在30分鐘內完成支付,如超過30分鐘未支付,車票將自動取消。因此在搶票前,旅客需要提前做好網上支付的準備。 再次,用好“候補購票”功能。第一時間沒有搶到票的旅客千萬不要著急。目前,鐵路部門已在中國鐵路12306網站和APP上推出了“候補購票”功能。每個旅客可以預約兩個時段的4張車票進行候補購票,不用盯著手機,只要有人退票或有餘票放出,系統就會自動按照排隊順序幫助旅客購入車票。 最後,抓住“撿漏”時間點。根據往年的經驗,開車前15天是退票的高峰期,開車前1天到2天,有的旅客也會因行程變化而退票。此外,臨開車前,售票系統往往會放出部分剩餘車票,旅客也可隨時關注。(記者 齊慧)西藏犛牛博物館。亞格博在藏北牧區考察犛牛。本報記者覺果攝 8年前,得知57歲的他辭官重回高原,朋友們的第一反應是:這一天,終于來了! 他們知道,這個鄱陽湖養育的漢族男人,自22歲那年懷著熱血和懵懂前往雪域高原,那裡就成了他揮灑青春的第二故鄉,更成了他塑造靈魂的精神原鄉。 那片氧氣稀薄卻真情濃鬱的莽蒼大地,那段22歲到37歲最美好的年華,讓他對“此生何為”有了獨特的領悟和解答。 于是,第一次進藏35年後,他拒絕安享近在眼前的“歲月靜好”,果決堅定地再赴“天邊”,成了一個不同尋常的文化援藏者他要建一座“世界獨一無二”的博物館。 “文博達人”單霽翔說:“我當了10年國家文物局局長,見識過很多博物館的建設,但沒有哪個博物館的籌建過程如此感人。” 他的故事,是信念的故事,夢想的故事,感恩的故事。究其根本,是一個人對一片土地愛得深沉、對生命價值的追尋至真至純的故事。 “不要寫我,多寫犛牛博物館和西藏的人吧。” 吳雨初一再推辭,推了好幾年,終于在拉薩的傍晚裡妥協,同意接受採訪。 “如果一定要寫,少寫我的本名,就叫我亞格博。” 亞格博,藏語是“老犛牛”的意思。起初,這是在拉薩八廓街上叫起來的名字。 2011年之後的那幾年,八廓街上的古董商們,天天都能見到這個穿藏裝、戴氈帽、背雙肩包的怪老頭。他不買銅佛唐卡,不買蜜蠟珊瑚,只收跟犛牛有關的“破爛兒”,說要為犛牛建博物館。 在古董商們的笑談間,北京的“吳雨初”變成了西藏的“亞格博”。 亞格博是個什麼樣的人? 在拉薩,我們向許多人打聽,得到的回答是另一些問題,比如:“這個年代,怎麼還有這樣的人,放棄在北京優渥的工作和生活,拼死為藏族和犛牛做一件事?” 我們還聽到這樣一些描述 “他是個詩人,身上有詩人的氣質,但又是個非常成熟、有能力的領導。將這兩方面結合起來的是他的理想,他和他那代人是實實在在的理想主義者。”助他籌辦犛牛博物館的老友說。 “憨厚、忠勇、悲憫、盡命,這是他總結的犛牛品性。其實,這更是他的品性,特別是‘盡命’。他就是一頭老犛牛,他把犛牛博物館當成自己的人生使命。”同亞格博一起跑田野調查的志願者說。 “他不像領導,他和我們像父親和孩子。我們特別希望他多當幾年館長,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,大家都是這個意思。”博物館裡的講解員小伙子說。 “他是我最好的朋友,他做了最棒的事情。”“民族團結靠的就是這樣的東西,這樣的人。”他的藏族朋友們說。 亞格博是個怎樣的人? “人往高處走” “聽說在小小的地球之上, 有一片大大的高原。 是誰招呼了一聲 人往高處走呵! 這一群就這麼來了。 哦,兄弟! 我們一群, 是中國最後一代浪漫主義詩人……” 這詩句,出自1976年進藏的作家馬麗華。 有統計稱,20世紀70年代是和平時期進藏大學生數量最多的年代,而1976年,很可能是其中進藏人數最多的一年。 那一年,亞格博也加入了“人往高處走”的隊伍。 這個22歲的江西青年,從江西師範大學中文系畢業,沒跟父母商量就報名支援西藏建設。 進藏後,他先被分配在海拔高、條件艱苦的藏北那曲地區嘉黎縣,接著,又被調到全縣海拔最高、條件最艱苦的麥地卡。 沒人引路,公社只給他牽來一匹馬。他問:“麥地卡在哪?我不知道啊!”送馬的人說:“哦,馬知道。” 背著行李卷,亞格博獨自“走馬上任”,在風雪中走到天黑也沒走到目的地。 他懷著凍死在路上的恐懼打馬到高處,看見遠方有燈光,騎過去,總算找到麥地卡。 援藏16年,從最基層的鄉文書幹起,亞格博在高原上度過了最熾熱的青春,也領教了風雪、揚沙、嚴寒、飢餓、高原反應和孤獨。但最後沉澱在記憶裡的,都是厚重的情誼。 “我有幸遇到那麼多善良的人們,留下刻骨銘心的記憶,影響了我的一生。” 亞格博永遠記得,有一年冬天,他在草原騎行,被寒風吹得渾身僵冷,跌落在一頂帳篷邊。帳篷裡一位阿媽脫下他的靴子,將他冰冷的雙腳揣進袍襟,用體溫為他暖腳,才免于被截肢。“我從沒在哪本書裡讀到過這樣真實的崇高。” 和亞格博同年進藏的大學生李泉昌,一個風風火火的小個子,為確保工程所需木料順利運達,自告奮勇去探路。不料,車從200米高的懸崖摔進了怒江…… 李泉昌的棺蓋,是亞格博親手合上的。“2006年,是我們進藏30週年。我從北京趕回那曲,在烈士陵園裡大哭了一場,哇哇大哭。” 還有犛牛。1977年冬,亞格博一行被暴雪困在零下30攝氏度的阿伊拉雪山,飢寒交迫中撐了5天4夜。嘉黎縣委得知消息,連夜動員各家各戶烙餅子送去救援。救援車開到中途陷住,換成馬隊,馬走到雪深處又陷住,換了犛牛。 “我們幾近絕望時,看到雪際出現一片黑點,知道縣裡的救兵到了。被困的人們捧著餅子,看著在雪地喘著粗氣的犛牛,很多人都哭了。是犛牛救了我們的命。” 多年後,亞格博常講起這個故事。他創建犛牛博物館的“執念”,正是源于這個雪夜。 “藏北有文化” 其實,亞格博選擇文化援藏,起點也是這段藏北歲月。 20世紀80年代,是一個崇尚讀書的年代。遠在藏北高原的援藏青年“亞格博”們,同樣熱愛讀書。“高原生活是孤寂的,那時還不太會藏語,有時好多天找不到人交流,只有讀書。” 亞格博工作的地方,從縣城出發,騎馬要走三天。每月發工資,縣裡會派人騎馬送到鄉裡。他委託送工資的人,只要新華書店有新來的書,都買一本帶過來。 閱讀之後就是寫作。寫小說、寫詩,亞格博成了一名標準的文藝青年。 在西藏,